琴惜颜Amaryll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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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白】似是故人来

“杉桦大学”开学庆典校园主题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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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行为系剧情需要,请勿模仿

·又双叒叕迫害小井

·他们属于彼此,OOC属于我


1.

白敬亭是被井柏然硬生生拖回国的。

“这不合理。”白敬亭坐在国际航班的头等舱里控诉,“你这属于跨国绑票行为,我要跟叔叔阿姨实行举报,让他们给你安排一百场相亲。”

他身边的发小此时正在闭目养神,闻言懒洋洋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也行,那我就跟叔叔阿姨聊聊你这么多年打死都不回国的原因。”

“……大清早闯进我家把我拉上飞机,擅闯民宅犯法。”

“白敬亭,我发现你真是死脑筋。”

“大学毕业不声不响跑到国外一呆就是五年,你以为光靠躲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见白敬亭一声不吭又在装耳背,井柏然叹了口气,将飞机座位上自带的杂志拍到好友身上,“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

“你不就是在躲魏大勋吗。”


2.

魏大勋是白敬亭的大学室友,上下铺。

同寝室还有另外两个人,家都在本市,宿舍基本上只是放东西和睡个午觉,因此常年只有他们两人,于是井柏然常来串门,后来又带上了社团认识的学弟王嘉尔,最终成就了大学四年的孽缘。

彼时四个人都还是青春热血,浑身都冒着活力和傻气的男大学生,一起逃过课一起获过奖,一起半夜翻窗试图溜出宿舍结果被学校保安追了半条街再一起写检查,大学生活十分精彩。到底是什么时候他跟魏大勋这份深厚的父子情谊出现了变质,白敬亭百思不得其解。

首先是王嘉尔忿忿不平地指责他们二人搞小团体,然后是井柏然非要拉着他看《铡美案》。

白敬亭:“你发的什么疯?”

井柏然:“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喜新厌旧不可取。”

最后是古早的校园网论坛上出现了他们俩的同人文,文里的白敬亭弱柳扶风我见犹怜,人间猛男魏大勋横抱着他能绕校园跑五十圈。经历了误会吵架和好再误会再吵架再和好,最终他们在漫天花瓣和全校师生的含泪祝福下拥吻,两人都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白敬亭打了个冷战,啪地一声合上电脑。

魏大勋正好从洗浴间里出来,见他神色怪异忙问怎么了。

白敬亭正组织不好语言,一抬眼又看见魏大勋白花花滴着水珠的精壮上半身,刚刚看过的文章里不可描述的画面在脑海里飞速重复播放,像四倍速加快的广告短片,大脑运转过快原地宕机,半天都没挤出一个字来。

魏大勋见他没回应,却从脸蛋到耳朵尖都红了个彻底,沉默了几秒,了然一笑,“嗨,我当是啥事儿,咱俩谁跟谁,别拿哥哥当外人,下次找个机会一起看。”

当然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白敬亭借衣摆遮着胯间可疑的鼓包如是想。

后来他冲到井柏然宿舍,当着井柏然室友的面把人上半身扒的干干净净端详了五分钟,反复确认这具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并存的健美肉体在自己眼里和一斤四十的猪肉没什么区别,并给井柏然留下了终身的阴影,这都是后话了。

喜欢男人这事儿倒没那么难以接受,只是明明身边还有气质颜值上乘还是个富二代的井柏然,也有海归阳光粘人帅弟弟王嘉尔,怎么偏偏就是魏大勋呢。

白敬亭趴在上铺,盯着魏大勋坐在电脑前的背影打蔫。

不好追啊。

魏大勋是最会照顾人的好室友,也是最仗义的好兄弟,他仗义就仗义在,在他眼里众生平等一视同仁,似乎连朝夕相处的两年的白敬亭,在他眼里也和街边路过的同学校友没什么区别,对生活里出现的每个人都能掏心窝子。可你真要看看他的真心,他内心里究竟在意什么不在意什么,却又蒙着一层迷雾,谁也看不透。

魏大勋就是一阵风,天天在你的身边绕啊绕,但风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任何人,他看不见摸不着,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离开。

白敬亭把脸埋在被子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不舒服?”

白敬亭抬头,想了想又埋回去,闷闷地嗯了一声。听到下面传来拖动凳子的声音,随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最后一只微凉的手伸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发烧了吧?”

学校老式的上下铺床足够矮,魏大勋又足够高,两人的脸隔着床边的护栏几乎近在咫尺,明明没有真的发烧,白敬亭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热度,“啊……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好像真的有点热。”魏大勋收回手,又摸摸自己的额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鼓包,安抚地揉揉白敬亭的脑袋,“那我去给你买点感冒药,你好好睡。”

“不,不用了……”白敬亭心虚,“我有药,就是肚子有点饿,帮我带点吃的吧。”

魏大勋答应着出门去了,白敬亭竖着耳朵听,直到走廊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不见,这才松了一口气,重重地倒回被窝里。

完蛋,会沦陷的。


3.

白敬亭不为人知的隐秘暗恋一直持续到大学毕业。

拍毕业照的前一天,王嘉尔委屈巴巴眼泪汪汪,说你们三个都毕业了我剩下这一年可怎么活,四个人在学校周边的小饭馆喝得微醺,每个人都红着眼睛喧哗得很大声,所幸周围每一桌都差不多,在欢乐又带着离别前的感伤的气氛中,井柏然提议毕业前不能留遗憾,不如去旧校舍探险。

大学里一直有个传说,旧校舍下面封印着吃人的女鬼,之前就发生过师生进入旧校舍再也没有出来的离奇事件,又有说学校有被辜负的女生吊死在旧校舍,灵魂一直徘徊不去,传来传去版本五花八门,虽然学校明令禁止,但已经成了学生们试胆探险饭后娱乐的好去处。

白敬亭向来是不怕这些的,王嘉尔跟魏大勋平时总有些发憷,但此时此刻酒精上头,于是一拍桌子:“走!”

四个人借着酒劲气势汹汹地杀到旧校舍,却同时被一盆凉水浇灭了嚣张的气焰,许久没有维护的路灯照明的作用微乎其微,反倒给眼前这栋古老破败的建筑增添了些阴森诡异的气氛。

王嘉尔吞口水:“真的要进去吗?”

魏大勋:“……来都来了。”

井柏然冷静指挥:“小白跟大勋先进,出事了打我电话。”

白敬亭:“?”

井柏然有理有据:“反正你又不怕,我们不能四个人都折里头。”

白敬亭无言以对,看看一脸惊恐抱着井柏然胳膊的王嘉尔,又看看突然被cue不知所措还在强装镇定的魏大勋,突然来了劲上了头,冲魏大勋一努嘴,“那走呗?”

旧校舍的大门常年是锁着的,窗户却被来探险的学生们撬开了一扇,两人从窗户里翻进去的那一刻,白敬亭就开始后悔了。

走廊里满是灰尘和潮湿的霉味,外头树木的影子影影绰绰地映在走廊里,不知道哪一棵是不怀好意地窥视着的鬼怪,头顶的天花板死角一片漆黑,是恶灵蛰伏的好地点,走廊内侧的窗户通往教室,里面昏暗又安静,很适合突然贴上来一张鬼脸吓唬人,学校里电影系的那些学生不来这里拍恐怖片,简直是浪费资源。

魏大勋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白敬亭隐约记得几年前四个人一起看恐怖片时他也是贴着自己这么呼吸的,说明他是真的在害怕。他想说要不然我们还是走吧,转念一想可能会被井柏然嘲笑十年,这面子不能不要,于是轻轻拍拍魏大勋的手背,“怕什么,这不没事儿吗。”

魏大勋想吐槽一般作死的人都是从这句话开始死的,可着实是不太吉利。

白敬亭平复心绪,深吸一口气,被空气里的灰尘呛了个喷嚏,吓得旁边的人又一哆嗦,两人无语地对视了几秒,魏大勋认命地叹了口气,“走吧。”

可能还是害怕,于是他握住了白敬亭的手腕。

白敬亭过速的心跳突然就不是因为害怕了。

两人小心翼翼,沿着走廊绕了校舍半圈,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魏大勋干笑几声,“不如现在把他们叫进来?”见白敬亭没有回应,魏大勋掏出自己的手机想给井柏然打电话,却从头顶某处年久失修的地板上传来响亮的咔哒一声,像是有人在二楼走动的声音。魏大勋吓得差点背过气,来不及过多反应,猛地扑上前,抱住了还在沉思的白敬亭。

而白敬亭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险些撞个跟头,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和魏大勋鼻尖对鼻尖地抱在一起,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于是白敬亭做出了一个改变自己二十多年人生的本能反应。

他亲吻了魏大勋。

是一个相当缠绵又生疏的法式热吻。

亲完以后他甚至不敢多看一眼魏大勋的脸,转身逃之夭夭,所幸旧校舍的建筑结构不复杂,白敬亭红着脸红着眼一路往前冲,就算真的来个女鬼都会被他撞个跟头,他就这么原路冲回校舍入口,外面的王嘉尔和井柏然正等得焦急,就看见白敬亭埋着头从里面冲出来,也不说一句话就一路往宿舍的方向狂奔,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井柏然:“魏大勋呢?”

王嘉尔吓得变了声,“不会被吃了吧!”

井柏然:“……”

白敬亭那天没回宿舍,他去学校周边的小酒店开了个房间,在床上瞪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期间收到王嘉尔絮絮叨叨三百多字的消息控诉他怎么可以这么吓人,后来又收到井柏然的两条消息,先是一个“?”,过了一个小时又是一句,“你跟大勋发生什么了?”

大概是魏大勋替他收拾烂摊子,找了个借口圆了过去,只是骗过了王嘉尔那傻孩子,却没骗过井柏然,白敬亭在对话框里输入又删除,终究还是退出了程序。

而魏大勋没有再联系过他。

想来也是,任何一个人面对好兄弟突如其来的强吻,吻完还不负责任地把人一个人丢在那种地方之后,都会由衷地觉得他是个烂人吧。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回去,魏大勋会用什么样的眼神来看他。

于是那天晚上白敬亭下定了决心,除非自己已经不再在乎魏大勋的看法,否则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眼前了。

第二天白敬亭迟到早退,偷偷摸摸领完毕业证,趁着魏大勋去参加毕业晚会的时间回宿舍收拾好东西,连招呼都没多打一声就逃也似地离开了学校,换了手机微信邮箱从此杳无音信,就连井柏然也是过了很久才从家里的长辈那里知道白敬亭已经出国的消息。

再后来就是五年后的现在,井柏然发来一封大学校友聚会的邀请邮件,在屡次催促无果后亲自冲到白敬亭的公寓,强行将他架上了飞机。


4.

五年间每个人的变化都非常大,学校也是。

白敬亭跟井柏然盛装站在曾经的旧校舍前,一时无语。

当年那幢老旧的建筑已经被从里到外翻新,改成了宴会厅,此时此刻里面有酒有菜有音乐,打扮精致考究的毕业生和在校生进进出出谈笑风生,让人很难想象里面有多少个人曾经在这栋建筑里被吓得尿过裤子。

——或者是给自己纯情的初恋留下了心理阴影。

两人签过到正要往里走,白敬亭又站住了,“你先进去吧。”他说,“有点闷,我在外面走走再进去。”

井柏然一脸鄙夷,“都到这儿了,你不会跟我说你又要跑路吧。”

白敬亭干笑,“那不能,我走走就来。”

“……行吧。”井柏然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点点白敬亭的肩膀,“不管是什么事,说清楚了总不会后悔,明白?”

白敬亭强装出无所谓的表情有点挂不住,“知道了,操太多心会变老。”

“谁让我有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呢。”井柏然做作地翻了个白眼,白敬亭目送他进门,在原地愣了片刻,拐进了一旁的小路里。

旧校舍旁边的小树林也是重新翻新过的,不光失去了烘托阴森氛围的效果,甚至还挂上了一圈圈小彩灯,甚至还有那么点小浪漫的意味在里头。白敬亭沿着小路一直走,直到宴会上喧闹的人声被他抛在背后。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五年前自己和魏大勋曾经翻过的那扇窗,里面已经是灯火辉煌的另一番景象,以前的教室改成了乐器室,大部分都搬出去在宴会上表演用了,只有一架钢琴还停在里面。

他看得太过入神,以至于有人接近都没有丝毫发觉,直到有声音从近在咫尺的背后响起,“这么巧,你也来旧地重游啊。”

白敬亭身上的汗毛在那一瞬间都要炸开,虽然有几年没听过,可这声音的主人他太熟悉了。

“哈哈……可不是吗。”他干笑着转过身,和好整以暇的来人面对面,“这不是魏大勋嘛,好久不见。”

魏大勋这些年也变了许多,白敬亭从井柏然口中知道他毕业后就去接管了家里的小公司,后来一步步发展做大做强,现在属于是年轻有为的优秀企业家。他的气质比大学时候更沉稳更精明,却也更加捉摸不透,反倒是白敬亭自己觉得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急吼吼地就想找机会开溜。

——然后就被魏大勋抓住了手腕,和他五年前抓住的是同一个地方。

“白敬亭,既然都来了,不如聊一会吧。”

他的语气还是波澜不惊,但白敬亭却凭着动物的本能感觉出——他在生气,气还不小。

魏大勋是个很少生气的人,似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笑眯眯的,永远宽以待人严于律己,但白敬亭就是会害怕,一旦察觉魏大勋情绪不对劲,马上本能地心虚,然后乖乖承认一切错误。

即使已经失联五年,这种本能依然没有消失。

“我错了。”白敬亭乖乖低头,只盼着早点坦白就能从宽,也能让自己早点从魏大勋身边逃开。他这次回来当然是想着要远远地偷偷地看魏大勋几眼,可从来没想过要跟他面对面站在一起回忆往事。

“展开讲讲?”

白敬亭瞥他一眼,见他似乎心情有一点变好,胆子也大了点,“我那时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里面,更不应该强吻你。”他停顿了几秒,魏大勋没有回应,似乎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等他继续说下去,想起井柏然进场前的几句忠告,白敬亭眼一闭心一横,干脆竹筒倒豆子:“是我没考虑你的感受,哪怕我喜欢你,也不是我当时趁人之危的借口,只是我一直找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让我自己不那么憋屈也能不吓着你。”他越说越委屈,说得眼圈都红了起来,“……再说了,明明那时是你先扑上来我才一时没控制住的,说到底,你也有责任。”

魏大勋看着眼前这人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哭笑不得,“你就是因为这个失踪了五年?”

“就因为觉得你吓到我了,怕我以后看见你就跑?”

白敬亭扁扁嘴,“那不然呢。”

魏大勋翻个白眼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这人拆开了看看里面是什么神奇的回路,“白敬亭,当你自己钻牛角尖的时候,能不能想一想,这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你凭什么一声不吭就做出影响我们两个人的决定?”

“……啊?”白敬亭愣住,这反应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你永远是这样,自己认定了事实就自顾自地行动,你要是有一点考虑过我的想法,也不会让我白白等你五年。”魏大勋想起这五年煎熬猜测等待的时光,好气又好笑,“我总想着,你是不是后悔了,想问问你的想法,就发现你居然换了所有联系方式,我又去问井柏然,他只说给你一点时间,可我怎么一等就是五年啊。”他越想越气,看白敬亭一脸呆滞又舍不得揍,最终只是轻轻捏捏他的耳垂,“你现在听懂我在说什么了吗?”

白敬亭聪明的小脑袋瓜说听懂了,可白敬亭拧巴的小性子说怎么可能,两边打得山崩地裂也没分出个高下,于是他用力摇摇头,却攥紧了魏大勋的衣摆,生怕人跑了似的。

“我是说,我确实生你的气,我气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鬼屋里,但在那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很高兴。”魏大勋顿了顿,又将脸凑近了些,近到两人依然是鼻尖对着鼻尖,他轻声问,“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白敬亭吸吸鼻子,聪明的小脑袋瓜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在他的脑子里敲锣打鼓地凯旋游行,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可以,”他说,“但你不准学我跑路。”

魏大勋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白敬亭,我看你是要上房揭瓦。”

“……谁让你当天晚上不联系我,我等了你一夜都没消息,觉得你肯定是再也不想见我了,才下决心走的。”

“祖宗,我手机那天晚上给你摔坏了还踩了一脚,也不知道某人是不是属兔子的,跑得飞快都不知道回头看一眼,井柏然王嘉尔都联系不上你,我还以为你睡着了,谁知道你第二天就闹失踪啊!”

“……”白敬亭无言以对,干脆胡搅蛮缠,“不行,我已经背了一个锅了,不能两个锅都归我,你也得有一个。”

“行。”魏大勋一边应声一边将白敬亭圈进怀里,“还亲吗。”

白敬亭终于心安理得地搂上魏大勋脖子,“亲。”

两人的唇刚贴到一起,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学生打闹的笑声,魏大勋的动作顿了顿,“我的酒店在附近,要去吗?”

白敬亭闻言又红透了耳朵尖,故作镇定地摸摸自己的腹肌,又摸摸魏大勋的,这才放心地舒了口气,“去。”

鬼鬼祟祟的新晋恋人借着夜色,一路从小树林里溜出来,一直跑到学校大门口,魏大勋牵着白敬亭的手感慨,“早知道你这么好骗,我就该跟井柏然要了地址亲自去逮你,省得现在跟做贼似的见人就躲。”

白敬亭冷哼:“我懂了,你就是馋我身子。”

魏大勋笑眯眯:“那这五年的空白,我是要好好讨个说法的。”

白敬亭耍流氓耍不过,撇开脸顾左右而言他,“我明天早上想吃我们以前常吃的那家包子铺。”

“好。”

“还要吃他们家豆腐脑,一起打包。”

“听你的。”

“那中午吃啥啊……”

……


6.

井柏然看完白敬亭发给他的最后一条微信,优雅地抿一口香槟,潇洒地单手打字:

“呸。”


7.

学生会负责为每位嘉宾派发小礼品的两位女生面面相觑。

“怎么会多出两份呢,明明是按照签到人数准备好的,发礼物的时候人也都在啊。”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两人的眼神逐渐惊恐,随后异口同声:

“不会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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